親愛的小亮,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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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最後還是趕不及了對不起啊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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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各自戴上手套娃娃,
然後光明正大地牽上兩手﹑和接吻。
我說:『亮,好愛你。』」

1)終於趕上了orz.
2)小時候是珍貴的年代,那時的我們被允許笑﹑允許哭,為所欲為.
3)鳥的cg 真的不太好啊媽媽...
4)原來想著背景是用糖果的,加上去時的第一個反應是囧了,然後就不了了之(揍)
5)光的衣服顏色好難配搭|||||
6)小亮生日快樂.

 

 

圖+文
by:greenbird / 瑚蝶
--2006.12.07 草
--2006.12.16 色

因為想貼所以就貼了XD
--2006.12.16 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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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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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拜讀完雙a san 的愛之結局.
開章一路上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簡單,一貫的細水長流.
文中的小亮很喜歡微笑,即使對象是光;當時我並不明白為什麼,看起來的感覺說實在的有點別彆,卻是溫暖的吧.
一章又一章,沒有兩人愛得如何轟轟烈烈,即使被家人知道了兩人的關係甚至情況是半抗拒的狀態下,他們依然會說著手牽手,我們一起走下去.
文章去到中段說到小亮有先天性的心藏病,光的反應可是激烈了,但相較小亮的輕描淡寫之下又顯得有點好笑,或許回味之下,那種感覺叫會心微笑吧,卻又有哪裡不同,多了份無奈.
然後是小亮決定接受手術,其中光與小亮之間的剖白是如此教人震撼,小亮的一句"我想活下去",實實在在地表現了,他只是一個人,而已;再優秀再冷靜自持,他不過是人,而已.
其中進藤的媽媽的態度令人感動,那一刻她衷心替小亮祈禱,直到醫生說的一句"成功了",小亮對光說的一句"我回來了",一切都如釋重負.
我不曾想過文章進展到後期是小亮的離世,突然之間就走了.作者沒有多表達小亮的家人與長輩的反應,從這中暗示了他們一直知道小亮的情況並不樂觀,而由此至終,被蒙在鼓裡的只有光而已.
啊,還有讀者.
或許那其中只有我而已,誰叫我太天真.
記得文中有那麼一句話:不要去留意除圍棋以外的塔矢亮,否則你一定會愛上他.
一直以來對小亮的鍾愛,似乎都被這短短的一句話概括了;沒有漏洞,沒有破綻,我愛小亮,不置可否.
不由得就哭起來了,為文中的光與小亮,為看文的自己.
兩人相識十四年,一起整整八年,愛之結局,竟換來了一紙荒唐--我太膚淺,我依然執意為他們抱不平.
到頭來,愛終究是什麼;到頭來,由最初佐為的消失,繼而小亮的離去,遺下的不過一大片回憶,愛之結局,只能是這樣的永恆.
我只有一個願望:有一天當我們不再年輕,你還在我身邊.這是光的願望,但小亮最終沒有答應,是因為結局早就內定了吧.
明明這裡已經給了個很明顯的伏筆,如果猜到他們最終沒有在一起,我想自己不會哭得那麼慘吧.
然後回想一輪,又突然有點明白作者在最開頭舖排的片段的含意,一長串的序,一長串的回憶,一長串的永恆,又一長串的殘酷.
即使最後光向他們承諾為了他們會好好活下去,我依然覺得,不過是一埸謊話.
我無法收結我的感受,正如我無法看到兩人最終無法一起.
比起"眾神的天堂"最後兩人的結局,我更為在這文中的他們傷感.
至起碼前者中他們沒有愛,而後者裡,他們卻愛得太深.
或許該說,我愛得太深了吧.
再三明白某位同人作家的說話:我深愛著曾為光亮祝福的人.
可惡,都怪文章開頭太多美好,太多希望,太多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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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光亮同人 - 依存 序+章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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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存

bygrreenbird / 瑚蝶

──2006.04.09

 

 

 

序 其實我們須要彼此

 

那個下著細雪的日子,他倆驟然相遇。

薄薄的雪披在他墨色的髮絲上,在日照下閃閃生光。兩手分別牽著兩個孩子,形成兩個美麗的弧度。他微笑,輕輕擦拭著孩子臉上的積雪。

進藤並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依稀記得,那個笑容很溫柔很溫柔。

溫柔得,不該屬於這凡世。

造物主的恩賜,注定了兩人的相識。

不由分說,進藤不理會家丁的阻撓,拿著油紙傘,直奔到墨髮少年跟前,毫不猶豫地把手中之傘塞入少年手中。

少年似乎說了點什麼,但街道上太吵了,進藤並沒有聽懂,反倒是毫無儀態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意會到自己失態,他吃吃地笑了起來。

然後少年不以為以地笑著跟他說了聲謝謝。

或許更早之前,他就想把他的笑容據為己有。

 

 

 

章壹 為了孩子我只記得如何堅強

 

“怎麼這戶人家請家丁的條件那麼奇怪?”

雪依然下著,細細碎碎。塔矢打量著貼在進藤家門旁的那張告示:工資豐厚﹑包吃包住﹑一年有十二天休息日,這些待遇絕對誘人。

可是在這些之下,有一極為刺眼的紅字:

聘請要求:

家丁:俊不得,美不得,懂圍棋不得。

丫環:醜不得,懂圍棋不得。

家丁可以用‘美’來形容嗎?且,懂圍棋與當家丁何幹?正當塔矢疑惑之際,他身旁的兩個小孩有點吃力地撐著一把油紙傘,想撐到前者的頭上好讓他不會著涼;無奈高矮懸殊,目的無法達到,反而因舉傘舉得太高四隻小手承托不了,連人帶傘與地面作最親密的接觸。

“啊──!”兩把小童的驚呼同時發出。

塔矢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扶起小倆口,手有點笨拙地擦拭著他們臉上的雪漬,“沒事吧?”

小倆口吸了吸鼻子,忍住快要迫出的眼淚,大力地搖頭。

塔矢嘆了口氣,還好沒什麼大礙。輕輕拍了拍他們的頭,微笑道:“乖。”細心為他們磨擦著快凍僵的小手,心想再找不到地方安頓恐怕兩個孩子會受不了了視線再次對上那張告示,好奇怪的條件

“小伙子要找工作嗎?”忽然一把聲音傳來,塔矢側首緣聲音的源頭看去,視線觸及的是一個七十來歲的伯伯。

沒等他的回話,老人兀自說起來:“小伙子是第一次來京城吧?進藤家啊有眼光哦,呵呵呵想來應徵家丁吧?不過可惜啊。”

“什麼可惜?”雖不明老者為何與他搭訕,但基於禮貌,塔矢隨口問。

老者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告示,道:“家丁的條件有三條,乍看之下你已經破了首二項。”

明白老者的言下之意,塔矢明顯有些不悅,“我不俊,亦不美。”由小到大,他最討厭被人這麼說,尤其是後者。

兩個孩子卻在這時間唱反調:“才不是,爹爹是全世界最帥最美的人哦。”語尾的猶豫是因為收到塔矢的凝視。

老者單眼睨了睨他,又呵呵的笑了起來:“放棄吧小伙子,進藤家的大當家不會聘用你的。”爹爹?這少年最多也不過十六歲吧?

“您就如此篤定?”塔矢反駁道,想了想,又看了看老者身上的盛衣華靴,莫非“您是大當家?”

很好的觀察力和分析力。老者不禁心中讚嘆,但不形於色,“全京城都知道,進藤大當家是一名寡婦,亦未聞她精通易容之術。”可惜,似乎不太懂如何跟人打交道吧,在這裡隨便找個人問問都可以知道任何有關進藤家的事。

正當塔矢仍想說什麼之際,卻被面前的大屋──進藤家家內傳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呼所打斷:

“請、請少當家別亂跑!萬一您有什麼差池,大當家會怪罪奴婢的!”

另一把嬌柔的聲音響起:“就是就是!少當家您老就行行好吧,乖乖坐下來,奴婢伴您一起唸書好不好?”

“一個二個少來跟我裝可愛,噁心死了!”變聲期未脫稚嫩的沙啞在此起彼落的驚呼中顯得突兀,從語氣中可以判斷出這位被稱為少當家的人此刻並不耐煩。

然後塔矢看到一條人影呈現在圍牆之上,輕而易舉地躍下,逃影無蹤。

恍惚間似乎看到一抹金黃。

接著是下人把家門大開的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而此刻蓄勢待發的家丁只想趕在大當家回來前盡快追回少當家,免得又被責備──可惜,所謂天不從人願,在他們看清門前站立的是何許人時霎時卻步──原定於下午才回來的大當家,也即是進藤夫人卻鬼使神差地站在大門前,一身雍容華貴,銳利的眼眸掃過那群因為看到她而差點摔倒的下人們,後者顧不得自身安危也不忘異口同聲地喚:“夫、夫人。”

但見婦人挑了挑眉,並無意理會家中下人的失常,然後她的視線落在已沒了蹤影的遠處,問:“剛剛從圍牆上跳下來的人是誰?”話中盡是威嚴。

懸在門檻的家丁手忙腳亂地站直了身,卻誰都不敢作聲,要知道少當家是夫人的小心肝,她在出門前千叮萬囑要好好看管少當家,要是被她知道他們不但沒有做好本份,還被少當家落跑了,被逐出進藤家不是問題,會連累家人才是重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進藤夫人是絕對記仇的這個禍,試問誰敢闖?偏偏他們就是千不闖萬不闖卻闖了這個累已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誅連九族()的彌天大禍!

“誰。”氣氛明顯比之前僵硬了幾分,婦人‘很有耐性’地重複了她的問題,只有進藤府內的人知道,這是他們自家夫人要發怒的前兆。

“從牆壁上躍下來的是少當家。”一把十分微弱近乎聽不到的聲音從家丁群中傳出,或許是本著誠實的人有福了因為天國是屬於他們的,又或許認為早招認早點榮登極樂世界──無論是本持哪種想法,他們心中都有著同樣的共嗚:天靈靈地靈靈南無阿彌陀佛拜託夫人您老饒了我們吧阿門。

“光兒?”心中的吶喊似乎顯靈,咱們偉大的進藤夫人沒有即時暴走,反之滿臉疑惑:“光兒何時習過武的?”輕功還好到轉眼間已沒了個影!就在人人還未從‘夫人沒有發怒真美好啊’這個慶幸中抽離,又一道近乎冰點的凝視襲來,隨之是主人因憤怒而帶點顫抖的聲音:“是誰是誰教他武功的?”

下人們無一不大力搖首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我們沒有啊夫人少當家會武功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夫人您老饒過我們吧’的哀號。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當家霎時怒意全開,然後是一陣河東獅吼:“藤原佐為!一定是他教光兒習武的!!”好你個藤原佐為,咱進藤家是前世欠了你什麼嗎?

“給我帶光兒回來,追不回來的話你們休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那麼敢問夫人,如果能追回少當家的話,又有何賞賜?”一直沒出聲的塔矢在大概弄清來龍去脈後娓娓問道,同時,不忘細細打量著面前這位高貴婦人──從外表看來婦人不過三十來歲,區區婦孺卻能成為一家支柱,加上一身貴氣,竟韻含著與女性完全拉不上關係的王者風範。

剛回來就受到如此衝擊的進藤夫人這才注意到家門前的另一邊還站著一名少年和兩個孩子,前者一貫微笑的表情把他近乎清秀的容貌更顯柔和,而兩個小鬼則睜大了眼睛──其中一人還含著手指──同樣無辜的眼神令婦人本來就足以夾死一百隻蒼蠅的眉頭鎖得更緊。

“放肆。”此刻心情極不佳的她只餘下冷言冷語:“你算是誰?憑什麼管進藤家的事?”

“敝姓塔矢單字亮。”塔矢沒有作多餘的禮儀,兩手依然握緊了兩個孩子的手,恐防他們又要幹出什麼‘出人意表’的事。

“如果我能確保進藤少當家平安回來,進藤夫人可否答應小人一事?”

婦人謎起眼眸,心底裡不免讚賞少年膽色過人。“敢與本夫人談條件的,你是第一個。”平靜的聲音中聽不出主人此刻的心情,“說,你想怎樣。”

收到預期中的效果,塔矢把握機會道:“孩子須要個落腳的地方,”稍稍把孩子往自己的身邊再拉近一些,續說:“所以,懇請夫人給在下一個機會到貴府打工。”

當時他並不知道,某年秋末的自己竟是害怕得落荒而逃。

 

 

想完成這篇...好想好想好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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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才過了一半而已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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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考試期間都會打這樣標題(笑).
又一個全新的無間地獄.
考試果然會讓人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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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都覺得有點罪惡,但打完上面的東西又不覺得那樣了.
我果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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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太過笨拙
所以只能靠著同樣的生活方式活下去
很喜歡這兩句,是某動畫的主題曲最後的兩句.
對脆弱的人來說,特別有共嗚吧.
啊啊不,不能說自己脆弱,我只是不夠堅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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