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那麼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恐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寂寥。
「我就在這裡,所以﹑拜託別哭。」
曾幾何時,這句話成了她生命中最堅強的理由。
她又幾曾想過,她亦因這句話,萬劫不復。
「正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沒有哭泣的理由。」她撫上那蒼老的銅鏡,如斯道。
是微弱的希冀﹑抑或是永恆的絕望,她倏地無法分辨。
那麼的一刻,她比任何時侯都想要相信神的存在;又那麼的一剎,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否定那所謂的永恆。
先開個頭擺一擺,教自己每次開日記版時驚剔自己一下要寫下去.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口=!!!!!
娘啊什麼叫中國色彩啊啊..